第3章(2 / 3)

几个月就要过年了,查不明这桩案子,我没法给县尊交代,县尊不舒心大家都不好过。”万济宽摇头,“现场证据已经很明白了,就是这男娼杀害客人。这厮听好,若是现在交代,还可算你自首,也免了受拷打之苦。若是拒不认罪,可没什么好果子给你吃!”

落雪闻言扑通跪地,死命摇头道:“不!不是!我没有杀人!不是我杀的!”

老鸨怔了怔,也急声道:“落雪胆子小,怎么敢做杀人的事?他不敢的!再说,他瘦成一把骨架子,怎么杀得了刘老爷这样块头的人。我们这种地方,从来都是低眉顺眼伺候人的,哪里敢杀人啊!”

万济宽二指并拢指向死者颈部,一枚梅花形式的素银簪子穿透了皮肉,簪身完全插进脖子,只剩簪头露在外面。

“很明显这就是凶器了。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?”万济宽厉声对落雪道,“刺在脖子上扎穿喉管,并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致人死命。你趁他酒醉,近身用簪子将人刺死,证据确凿!还不认罪吗?”

落雪下意识抬手摸头,只摸到被酒水打湿散乱的发髻,又抬眼去看尸首,颓然跪坐:“不……真的不是我,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,我不知道是谁……”

万济宽质问:“你和刘康同榻而眠,若不是你,凶手杀人时怎么会留你性命?你又怎会毫无察觉?”

“我……我快天亮的时候出、出去了一趟……”落雪嗫嚅道,“我……我疼得厉害,找了些药……”

“谁能证明?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落雪急着自证,想拉开衣襟给众人看涂在伤口上的药膏,万济宽和衙役都嫌恶地皱起眉头。

行动间腕上那滴红蜡脱落,像是将衣裳也扒了个干净似的,落雪心头一窒,脸上又白又红。

一只青釉的小罐从落雪怀中掉出,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动。

老鸨听见县官说是落雪杀人,叫苦连天着拍掌跌脚,对落雪又踢又骂:“迷了心的东西,下贱胚子!你怎么敢在老娘的地盘上作死,脏了这块地,晦气!真是晦气!你这二两重的骨头,就是敲碎了攒堆儿也赔不起老娘的损失!”

落雪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
萧约俯身捡起滚到脚边的瓷罐:“人不是他杀的。”

万济宽道:“差点忘了还有你。天不亮就登门,若不是同谋,实在说不通。”

萧约被指为同伙并不惊慌,走上前来,揭开瓷罐的盖子给万济宽看了一眼又快速盖上:“我来找落雪拿东西。”

“这是何物?”万济宽瞧见罐子里浸着乌黑的一绺,“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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